恐怕……”

“恐怕什么?”

“双腿的腿筋皆断,只怕再也无法站立起来。”

袁天芳面色扼腕,张氏再次小声哭了起来, 袁大郎道:“大夫先诊治再说。”

趁着大夫诊治袁五郎时, 袁天芳父子去了另外一间房。

袁大郎忧心忡忡道:“那崔氏好生厉害, 这才与庆王和离多久,竟然勾搭上了宫里头的父子,如今五郎不慎撞破了这起隐秘,父亲要如何是好?”

袁天芳背着手来回踱步,皱眉道:“现下还不知今夜宿在崔宅的人是圣人还是太子,唯有待五郎清醒过来才知具体情形。”

袁大郎重重地叹了口气,“今日五郎吃了亏,往后也该长教训了。”

袁天芳沉默。

他素来宠爱这个小儿子,以至于小子被养得无法无天,平日里拈花惹草都是些小毛病,只要没有杀人放火就行,也极少管束着,哪曾想竟惹出这般大的祸端来,委实叫他这个当老子的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