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质确实比阿瑛差许多。”
赵玥:“先生所言极是,可淼淼是皇长子,未来的储君人选,纵然阿瑛天资过人,也会因为出生晚而屈居亲王之位,这是他的命运使然。”
夏文公捋胡子,“儒家遵循立嫡立长,淼淼是当之无愧的储君人选,老夫自然把他当储君培养。不过阿瑛之才万不可埋没了,依老朽之见,无需约束,放任他选。”
这话令赵玥好奇,“何为放任?”
夏文公:“玉不雕不成器,淼淼需耗心雕琢打磨,阿瑛天资聪慧,过于雕琢反磨了他的灵性,且先瞧瞧他,再加以引导。”
赵玥点头,赞许道:“先生有心了。”
夏文公端起茶盏,“这俩孩子老夫都喜欢,一个性子跳脱活泼,一个沉静,说起来,淼淼倒是适合武学,阿瑛坐得住,适合文士。”
赵玥笑道:“先生有所不知,阿瑛周岁时曾抓过木剑。”
夏文公颇有些诧异,“当真?”
赵玥点头,“当真。”
夏文公捋胡子,“虽说抓周并不代表什么,不过偶尔也有预示。”又道,“今日陛下同老夫说起这茬,往后自然会引导兄弟俩多加爱护对方,方才能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