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解答道:“那得看那女郎是什么样的人了。”

赵玥:“???”

余嬷嬷:“通常女郎分为两种,一种是逢场作戏,这类女郎是没有真心实意的,身与心都可以分开;还有一种便是普通的良家子,满心满眼里都是自家郎君,爱恨嗔痴,一眼便能看到头。”

赵玥轻轻的“哦”了一声,似乎陷入了沉思。

余嬷嬷心下颇有几分好奇,试探问:“殿下可有相中的女郎了?”

赵玥回过神儿,模棱两可道:“不确定。”

余嬷嬷又笑了起来。

前阵子马皇后还担心自家崽是不是不行,眼下看来应是没有大问题的,只不过对女人的要求有点高,一般的女郎不愿意碰罢了。

不一会儿馎饦送来,赵玥却没用几口,他心里头藏着事,早早就进寝卧了。

白日里发生的种种在脑海里徘徊,有假山里尴尬的心虚,还有触碰到的柔软脂粉香,以及那种充满着禁忌的克制。

许多复杂的情绪好似猫抓。

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望着帐幔,琢磨着她今年能否成功和离。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再等等也无妨,他赵玥有的是耐心。

至于她二嫁妇的身份,在他眼里都不是问题,他对女人的贞操并不执着,只要他愿意,可以有数十上百的处子身供他采撷。

但那些东西都抵不过一个崔文熙,他就偏执的只想要崔氏,想把她弄到手。她几乎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执念,想把那轮明月勾入怀,据为己有。

而现在他要干的就是不断在她跟前刷好感,往自己脸上贴金,给她编造一个更大的笼子哄骗她钻进来。

翌日上午崔文熙回庆王府,赵承延已经去上值了,两人并未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