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天天做蛋炒饭吃,同时请教了其他人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鸡生回硬壳蛋,别人说喂鸡吃混了蚬壳粉的鸡食就好,果然过了一段时间,它就又能够生硬壳蛋了。

因为有它,让我和我的家人有福气吃了好多的蛋炒饭,后来广州有了新政策,城市不准养三鸟,规定在限期之前把所有家养的鸡鸭鹅都杀掉。

杀掉它的那天,我们全家都很难过。

锅巴

用电饭锅是煮不出锅巴来的,我们小的时候都是用蜂窝煤烧饭,偶尔赶时间也用柴烧一次,这样烧出来的饭总有一层厚厚的锅巴。

全家人盛饭盛到最后的一个,没有白米饭了,就只能吃锅巴。

吃锅巴是有技巧的:光用死力锅巴是舀不出的,可是只要用一点点茶水一浇,然后再用勺子轻轻一勺就能把整层的锅巴挖出来。

锅巴通常很香脆,是我最喜欢吃的。为了能够吃上锅巴,我尽量慢慢地吃饭,尽量等到最后。我想这也是至今我吃饭都比较慢的原因了。

虽然今天的物资是如此丰富,跟过去完全不能同日而语,每天应酬吃饭都吃得比以前过年还好,但我还是特别怀念那些美味的米饭,怀念那段在盼望中走过的岁月。

不管生活怎样变换,经济条件怎样改善,我相信伴随着我的会是米饭一生,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