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有本事。”

“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虫母?你不是一直好奇虫母长什么样子吗?”

“现在一点都不好奇了。”塞维尔一边吐槽,一边再次肯定了范斯廷家族的势力,从阿方索的处理方式就能看出来,虽然共同看守虫母殿,他们是一点没把虫母放在心上,也一点没把同僚们放在心上。

“虫母很可怜的。”阿萨亚假惺惺地表示了同情,“从小长在虫母殿,一个比一个天真,你看见了,咱们刚进去时遇见的那两只,都不敢见外虫的,这一位也是被安纳林洗脑了。”

“你与其关心虫母,不如想想你的祭祀。”

怀着对阿萨亚的怨念,塞维尔一瞬间就有了新灵感:“我听说你的祭祀被北方大族俘虏了去,你现在这个样子,连站都站不起来。坐在轮椅上可没法救出你的祭祀。”

他一边说,一边停下脚步,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阿萨亚:“我可以帮你救出祭祀,问题是你拿什么回报我?”

阿萨亚兴奋得颤抖起来。

他爱着塞维尔,他敏感又自卑地爱着塞维尔,塞维尔就是他的神,这样的俘虏戏码,带了一点点强迫的戏份,完全迎合了他不配和爱到发狂的心理。

“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阿萨亚红着眼圈解开了两颗扣子,“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只要别让我的祭祀受苦。”

不行不行,入戏太快了,这还在虫母殿呢。

塞维尔索性丢开手,自己先往前头走了。

可惜阿萨亚不是真的坐轮椅,他的腿还比塞维尔长,不过几步路,他就追上了塞维尔。

“轮椅不要了?”塞维尔说完,余光里就看见阿萨亚那个很高科技的轮椅追了上来。

他呵呵笑了两声:“我记得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还借口飞行器停的远,家里就这一个飞行器,让我在你家里过夜。”

这就是倒打一耙了,阿萨亚记得跟塞维尔相处的每个细节,那次明明是塞维尔问能不能过夜的,塞维尔以为飞行器离得远,还以为他只有一架飞行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