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颜料了。”
塞维尔耸耸肩,装出很是无奈的样子:“那没办法了,我只能自己涂了。”
在阿萨亚越来越像饿狼的目光下,塞维尔给自己身上点了深浅不一的各色颜料,最后就是手。
“涂成蜜桃粉吧。”
“这不公平。”阿萨亚控诉道:“我热起来就是这个颜色。”
“那你不要热不就好了?”塞维尔反问道,然后又语重心长的劝他:“医生也说你现在要以恢复为主,不能过量运动。不要太着急,我心爱的雌君。”
塞维尔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两下。
这种只有唇碰触在一起的吻,对两虫来说非常的新鲜。
“我为了你,连雌侍跟雌奴都不碰了,你也要为了我忍一忍。”
阿萨亚本能地追逐着塞维尔的吻,只是潜意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不碰雌侍跟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