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尔的回答像是给阿萨亚的血液里注射了最强力的治愈药剂,他忽然又好了。
心脏上的破洞痊愈了,跳动也更加有力。
阿萨亚抬起头,骄傲的环视一圈,“塞维尔,走了。”
塞维尔哦了一声,上前拉住了阿萨亚的手,两虫对视一笑,就这么手拉手的离开。
等两虫走了,刚才安静下来的虫群又有了动静。
“好像……这个表现应该不是长辈吧?”有年长的雌虫狐疑地问。
“也许是听岔了?”
“哼,就是拿我们消遣!”刚才眼疾手快冲过去道歉的兰斯只觉得自己是个小丑,气得脸都红了。
“什么消遣?他身上穿的什么你没看见?他俩笑成那样你没看见?”
“是角色扮演,玩得还挺花。”又有雌虫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年轻的雄虫就是这点好,听话、热情还特别有活力。更别提那雄虫长得还特别好看,要我我也玩得花。”
“如果是阿萨亚倒也正常,单就战神这个名号,就够无数的雄虫扑上去了。”
“你说他们”
眼看自家兄弟的风评已经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走了,阿方索轻轻咳了咳,“猎物已经拿去处理了,各位可以回去稍做休息,宴会很快开始。”
塞维尔捏着阿萨亚的手,时不时也在掌心挠两下。
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心事,竟然一点回应都没有的。
“阿萨亚。”塞维尔轻轻叫了一声。
“嗯?”这次有反应了。
“我们要走回去吗?”眼看已经走过了短驳车的位置,塞维尔大概也能猜出来阿萨亚要么是上头了,要么是害羞导致的刻意伪装。
“不,咱们飞回去。”阿萨亚忽然抱住塞维尔,翅膀张开,两虫直接飞上天了。
看着后头目瞪口呆的虫们,塞维尔笑得特别开心,他又贴在了阿萨亚耳边。
“他们看起来好惊讶啊。”
“应该是在羡慕你。”后悔、喜悦,羞愧还有对自己的唾弃,导致阿萨亚陷入了不可避免的破罐子破摔。
“他们很久没有被雌父抱着飞飞了。”
震惊!我未来的雌君竟然这么会自欺欺虫。
塞维尔凑过去在他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咱们回去是不是该洗澡了?我昨天仔细看过整个流程了,据说要雄虫帮参加狩猎巡礼的雌虫清洗翅膀。说起来,你的翅膀看起来好干净,竟然一点血迹都没留下来。”
说到翅膀,阿萨亚的骄傲又上来了,“雌虫的翅膀是最干净的,什么都不会沾染。”
“怪不得,我看《范斯廷家族史》上写了,要雄虫帮雌虫舔翅膀的。要是脏兮兮的我可不愿意。”
阿萨亚一个踉跄,翅膀都乱了频率,家族史上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萨亚。”塞维尔的呼吸烫烫的,几乎要把阿萨亚的耳垂儿含在嘴里,他甜腻腻的撒娇,“我不想别的雄虫舔你的翅膀。”
“我我没有被别的虫舔过翅膀。”阿萨亚艰难的回应,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是,我不用你给我舔翅膀。”
艳红滚烫的耳朵尖儿反应了阿萨亚真实的状态,所以对于他的嘴硬,塞维尔也不在意,他伸手去够阿萨亚的翅膀根儿,“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灰尘。
“啊!掉下去了!”
“不要乱摸。”阿萨亚并不严厉,甚至有些虚弱的警告着,还挺可爱。
雌虫的翅膀是战斗器官,尤其要在战斗中跟随主人的意志变化,做出许多高难度的动作。
为了适应这种要求,长久的进化下来,翅膀上的神经多到吓虫。
骨质的翅膀包裹住了所有神经,但是根部那一小段肉质的翅膀,就是雌虫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了。
塞维尔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长达七年的精神治疗课程里,把雌虫的生理心理病理研究的透透彻彻,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