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塞维尔身边坐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无比幸福地捏了捏:“累不累?”
塞维尔正听贵族因为要讲排场而闹出来的各种笑话,脑子根本没往这边放:“怎么可能会累?阿德里安一次才能坚持半个小时,还不如你呢。”
阿萨亚是真的脸黑了。
联邦刚成立的时候,矫枉过正,也闹出过一段时间的“性别不要限制太死”的运动。
虽然现在明面上不鼓励不宣传,但是的确有这种情况存在的。无非就是虫口比例较大的雌虫中稍微多一点。
不过好在……阿萨亚环视一圈,好像就他一个虫想歪了。
虽然被深度精神治疗安抚了大半的不安全感,但是占有欲反而升上来了,连联想能力都更加丰富了。
他真是个占有欲爆棚的坏虫。
“哥哥哥哥。”阿德里安叫了许久没有叫出口的哥哥,“你给我开一个实习证明好不好?我想去第三集团军当精神治疗师。”
“如果你大学去上过课,你应该记得你学的是国际关系学。”
“怪不得,整个过程一点不配合。”塞维尔也捏了捏阿萨亚的手安抚他,又吐槽阿德里安:“我都怀疑我的引导是假的。”
阿方索状似无意道:“他小时候就对精神力控制没什么天分。”然后又吩咐阿德里安,“你那个很好喝的果汁呢?给塞维尔端来,茶几上空荡荡的,你就什么都没准备?”
我准备了我自己啊。
阿德里安哦了一声,这么点小事自然是不用家务机器人动手,他跳下沙发,去对面的小冰箱里取东西。
然后阿方索就占了他的位置,坐在了塞维尔另一边。
“我小时候有个做精神治疗师的梦,那会儿家庭教师还说我很有天分。”阿方索伤感地说,“可惜我是范斯廷家族的长子,我享用了家族带来的便利,我也要为家族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