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

她不肯好好地喊他,孚祗两个字中,一定得加个小字,喊一声他不应,第二声的时候,尾音就拖长了。

每当这个时候,孚祗总是有些无奈,他从树上一跃而下,半点声音都没发出,像一只灵巧而优雅的蝶。

好在,接下来的两天,授课堂并没有新的神使出现,大神使和十神使也没有再回来授课。

几百个人心底的那根弦总算是松了些,好歹有了喘息的时间。

两天后,带着长玉笛的十神使再次出现,南允和狻猊顿觉痛不欲生,自暴自弃地将头埋在案桌上。

南柚倒是还好。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星主什么都不让她接触,白纸一样来内院是什么用意。

她并没有修习杂七杂八的功法,对十神使的笛音和大神使的梵音佛语并不排斥,往往能不受干扰地去抓住一些小的细节,而这些东西,对于那些已经走出了自己道路的人来说,捕捉的难度会更高。能从其中得到的启发和好处也越少。

她绷着身体,做足了心理准备。

但十神使并没有吹响他那根玉笛,而是扫了眼他们,通知:“十位神使对应十座主峰,接下来的五日,你们自行前往了解探看,五日后,分山大选结束,本月月末,开启第一次后山试炼。”

授课堂顿时炸开了议论声。

“不是说给一个月的时间接触吗?”有人诧异。

“就是啊,一个月变五天,而到现在为止,我们才见了两位神使大人呢。”即使知道任何一道话语都逃不过十神使的耳朵,他们的声音也不敢放得太大。

流芫也转过身来,她托着腮,关注点却跟大家不太一样,“那这个意思就是,今日,我们不用听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