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再将清凤握在掌心,准备事宜做完之后,她踮着脚,伸手拍了下穆祀的肩,又含笑望向孚祗,道:“今日,让你们看看我苦修千年的成果。”

被她拍过的地方似乎就此烙刻上了她手掌上的温度,半边身体都像是木了一样。

他深深凝望跟前鲜活又灵动的女子,想,这世间,真有前世今生的说法吗?

手掌紧紧握了下,他强迫自己挪开了目光。

一刻钟之后,原本停留在半空中的人还在半空中,没有人敢先做这个出头鸟。

这种情况,也不是说,谁先下去谁就能第一个得到,相反,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成了第一个横死当场的。

谁进来也不是奔着送死来的。

天坑下面,数不清的黑色物质粘稠,像是烤化的糖浆一样,越来越大,黏糊糊的黑水拉成了丝,千丈庞大,张开的嘴黑漆漆的宛如一个无底的芥子袋。

看样子,它被封印在了土地下,跃不上来。

也就是说,下面是它的主场。

“个人根本不敢下去,只能组成联盟。”少逡看得眉头直皱,最后下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