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的桃花味,随着她的呼吸,氤氲在他温热的颈窝中,浅浅的,摩挲起点点的痒意,钻到了骨子里。

她喝醉之后,不吐,不闹,也不想着睡觉,但一张嘴就是不停。

比如此时。

“孚孚。”她整个人小小的,窝在他胸膛前,孚祗俯身,鸦羽一样的长睫垂下,俯身为她披上一件小袄,听到这个称呼,他的动作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

“孚孚!”他不答,南柚的声音便抬高了些,鼻尖冰凉,胡乱地蹭在他的耳际。

孚祗手一松,脊背挺得笔直,眸色渐渐沉了下来。

“我在。”他道。

得到了回答,南柚就不哼唧了。

“喜不喜欢我?”她突然很低声地道:“你都没对我说过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