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样,在他开口之前,就给了他回答。
“已经在慢慢恢复了。等我们出深渊的时候,就该好得差不多了,放心吧,没有大哥哥说得那样严重。”南柚才醒,声音里还蓄着睡意,夹杂着些微鼻音。
“阿姐,我定会好好修炼。”流焜像是保证一样,一字一句地道。
努力变强,强到让所有人侧目,让所有人心生忌惮,强到足以奠定乾坤,强到可以让阿姐做任何她想做之事。
流焜走的时候,脚步到门口停顿了一下,昏暗的烛光下,他回头,眉目深深,道:“阿姐,我母亲曾给我取过一个小名。”
南柚眼神微闪,旋即漫出细细碎碎的星光,她点了下头,莞尔:“我知道。”
“勺勺。”
不同于母亲的慈爱,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尚带着幼崽的稚嫩之意,流焜却慢慢地低头,抑制不住地弯了弯唇。
流焜走后没多久,流钰就进来了。
他的脸色从见到南柚开始,就没好看过,在探清南柚身体状况后,简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么多人里,他是最心疼南柚的,也是跟南柚关系最好的。
南柚在他面前,总是格外的放肆,那种毫不设防的撒娇,跟其他人又是不一样的。
“流钰,我都这么惨了,你不会还来训我吧?”南柚抓着他腰上系着的荷包左右翻看,又从里面掏出来几颗熟悉的丹药,她眼睛一弯,像嚼糖豆一样的嚼了。
“你还知道自己惨。”流钰把手里的玉扇一收,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这么危险的事,你平时的小精明小算盘呢,都哪去了?就算你不想告诉别人,总能先跟我商量一下吧?”
南柚睫毛动了动,问:“那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