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比,看看我是差了哪,给这丫头嫌弃成那样。”

几人的目光顿时聚在了南柚身上。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意。

流芫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她青葱一样的指甲在花纹雅淡的茶盏边擦了一下,看了眼南柚,又看了下流钰,托着腮,委屈道:“完了,右右,我突然好不开心。”

流焜依旧不怎么爱说话,少年蹿得很高,完全长开了,模样俊朗,跟千年前瘦瘦的枯柴似的样子差别甚大。可以看出来,他见到南柚后,心情不错,但并不搭腔,他们说话笑闹,他就静静地听,睫毛垂着,看起来分外认真。

听到南允的话,他飞快地抬眸,看了眼南柚,嘴角悄然往下抿了抿。

这就是不开心了。

“右右是这性子,就喜欢说这些不着调的,哄人玩呢。”流钰有些无奈地道,神情间,完全没有志满意得的炫耀和骄傲之意,南允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而后便觉得索然无味。

没意思。

南柚抚了抚流芫的长发,两个姑娘身上的香味都十分好闻,混合在一起,整个靠窗的雅间都被幽淡的香包围,她笑:“你听他胡说八道呢,我分明说的谁都喜欢。”

流芫曾听过南柚这个堂兄的某些不着调传言,这句话只当是玩笑,并不真正放在心上。

流焜也没有说什么。

一刻钟之后,南柚放下茶盏,睁得溜圆的眼睛像是猫儿一样,她道:“等会我去瞧瞧舅母,她身子可好一些了?我母亲忙着,抽不开身,但叫我带了许多东西过来看望舅母。”

经历了生流焜时的担惊受怕,又生下小六,她舅母的身体亏损太严重,常年不断药。

“自从三哥血脉恢复之后,她心情好了不少,千年的滋养进补,已经将身体的亏空补回来一部分了。”流芫亲昵地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眯着眼轻声道。

南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