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两点多,太阳最大最毒的时候。

巨大的白日挂在天上,炽热而刺眼的阳光射向四面八方。

邱白刚走了一会儿就热得浑身是汗,衬衫紧紧贴在身上,箍得他快要窒息。

他把袖子挽到手肘,领口也解开,感受着风从领子吹进去,才好受一点。

周远一回头就看见青年露出的一大片锁骨,白得晃眼。

他移开视线,“你把衣服穿好!”

“我热。”邱白耷拉着脑袋,蔫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