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着这句话,眼神变得疯狂偏执。

邱白的身体被欲望折磨地不上不下,心里的酸疼却要把他淹没。

泪水从通红的眼尾淌下,他摸着男人的头发,目光悲伤又坚定。然后捧着一颗虔诚的心,把自己献祭给了魔鬼。

“好,把我锁起来。”他轻声说。

青年被剥得干净,只有脚上踩着一双白袜,汗涔涔地躺在被子上。他大张腿盘在男人腰间,身体随着男人的节奏不断颠伏。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叮叮铛铛的声音,莹白的月色透过玻璃窗流泻进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着微光。

那是一条长长的铁链,银色的,不算粗,但环环相扣,非常结实。一头是个封死的钩子,挂在窗台的铁栏杆上,另一头是个一指宽的铁圈,戴着一只黑色的小锁头,扣在邱白的脚腕上。

周远怕铁链冰到邱白,还贴心地给他穿上了厚厚的羊毛袜子。

男人做这些事时有条不紊,细致又严谨。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目光格外明亮,很难说他是疯着的还是清醒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邱白在答应周远把自己锁起来那一刻,就做好了陪他一起发疯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