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让人觊觎。你说她们要是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在我身下挨操,还会喜欢你吗?”

邱白看着周远这样的神情和语气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点不对劲?

“哥...你...”

“嘘..”周远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邱白的唇,“你先告诉我,为什么给那个人打水,嗯?”

周远不怕有人喜欢邱白,邱白很好,有人喜欢是正常的。但他就怕邱白对此有回应,以前在小村庄里并不觉得怎样,等上了大学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优秀的人。那些姑娘漂亮娇俏,柔软明媚,有文化有谈吐,家境也好。

任何一项都比他周远强,最重要的是,她们是女人,是可以光明正大牵着手,向别人宣告他们关系的女人。

而不是像他一样,注定永远见不得光。

这些想法本来一直压在周远心底未曾表露出来,直到今天那个女生说的话如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他愤怒之余有一丝恐慌。

他们这段关系不是他一个人坚持就有用的,倘若有一天邱白喜欢上别人怎么办?他今天能给别人打水,明天是不是就能给别人打饭?

四舍五入,不就等于和别人在一起了?

于是他不顾邱白的哀求哭叫,也要把人操得浑身酸软。只有这样,才能填满他内心的空洞。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他和邱白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邱白略一思考就明白过来,可是他绞尽脑汁地想,也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帮那女生打过开水。

他平时除了上课都待着画室不出门,更不会和其他专业的女生有什么接触。要是说接开水,他们那栋楼,只有三层走廊尽头有一个开水房....

“哥,我想起来了,是那次。你把、把精液留在我屁股里一晚上,我第二天肚子疼,画画到一半就去水房接热水喝,我前面有个人拧不开盖子,一直在那墨迹。我等不及就帮她打开盖子,顺手接了杯水,我接完水就回去了,连她是男是女都没看清。”

邱白好冤枉,谁知道那是个女生啊,当时是冬天,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棉袄,还带着帽子,啥也看不出来。

“你别生气了。”邱白勉强抬起面条儿似的胳膊搂周远脖子,“我下次一定注意。”

他知道周远占有欲强到不太正常,也习惯了每次都要这样哄男人,他并不觉得恼,只觉得老是这样挨操,可能屁股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