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捏起一个炸春卷塞进嘴里,顿时烫地“斯哈斯哈”。

“快吐出来。”周远伸手去接。

邱白飞快嚼了几口,囫囵着咽了下去,冲周远一笑,“好吃。”

周远无奈地睨他一眼,拉着他去洗手。

电视机里播放着春晚,冯巩招牌式的笑声响起:“嘿!观众朋友们,我可想死你们啦!”

“奶奶,新的一年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邱白率先说着吉祥话。

三人举杯,邱白和周奶奶杯子里是酒,周远杯子里是果汁。

周远说:“奶奶,辛苦你了。”他不太会说那些甜言蜜语,但眼神中能看出对周奶奶的感激和爱意。

“好!好!”周奶奶露出慈祥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来来来,压岁钱。”

喜滋滋地收下红包放进口袋,邱白又看向周远,大眼睛眨呀眨。

明白邱白的暗示,周远笑,低声说:“一会儿给你,少不了。”

邱白夹了一个饺子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被小品逗得直乐,突然“啊”了一声。

周远和周奶奶都看他。

邱白捂着牙吐出个一毛钱的钢镚儿,当啷一下掉在桌子上。

“小白吃到钱了,来年肯定发大财!”周奶奶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缝。

“奶奶包了几个钱?”

周奶奶笑道:“就包了一个哟!”

“那我运气可真好!”邱白用肩膀碰碰周远,挤眉弄眼道:“你没吃着,我把好运分你一半。”

周远夹了一块猪蹄放进邱白碗里,“嗯。”

一家人边看春晚边吃饭,其乐融融。

直到半夜,周奶奶撑不住,先去睡了。

周远也拉着邱白回卧室。

“你急什么呀,这个相声还没看完。”邱白扯下一粒葡萄塞周远嘴里,“再等会儿嘛,我想守岁呢。”

周远直接把人抱起来,“回屋一样守,放心,不会让你睡着的。”

邱白:“......”臭流氓!

浴室里水声四起,透过磨砂的玻璃,隐约能一个人影靠在上面,伴随着压抑的闷哼。

站着的是周远,他垂眸看着埋在胯间动作的黑色脑袋,以往冷静的眼瞳里都是疯狂涌动的情欲。

硬挺的柱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每一根筋络都跳动着叫嚣再深一点。

周远手掌扣住邱白的后颈,下身往前顶了顶。粗黑茂密的耻毛糊在邱白脸上,又痒又扎。属于周远的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钻进邱白鼻子里,让他本就勃起的阴茎,硬得流出水来。

邱白把嘴里的大家伙吐出来,去含弄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舔舐蛋蛋表皮细小的褶皱。

周远被舔得舒服,伸手揉了揉他头发,哑声道:“乖。”

得了夸奖,邱白更卖力地伺候,他太喜欢这根东西了,从下到上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灼热笔直的茎身。继而含住红亮圆润的大龟头,用舌尖戳弄顶端的小口,把里面分泌出来的咸腥液体卷入口中,吃不够似的用力吸吮,发出黏腻的水声。

“嘶。”周远轻轻吸气,拍拍邱白的头,把阴茎抽了出来。

邱白仰着一张潮红的脸看他,泛着水光的眸子把周远看得下腹一紧。冲门外扬了扬下巴,“去卧室。”

邱白本想站起来,但眼珠一转,脑中起了坏主意,改为四肢并用地爬了出去。

卧室地板上铺了柔软的地毯,他故意晃着屁股爬,扭头看一眼身后默然的男人,眉眼都是挑逗的媚意。

周远眼色沉沉,倏尔勾唇一笑,走过去轻轻踢了一脚那肥白的臀肉,语气玩味而危险,“勾我?”

邱白没来由地一抖,又兴奋又紧张。他好久没和周远以主奴的关系做爱了,周远没要求,他也不好意思主动。

晚饭时他喝了两杯酒,有点上头,便鼓着劲儿勾引周远。

他不知道,不是周远不想要,而是学会了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