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问:「早就和好了,而且那也不算吵架,只是一点不愉快。」
任五桥:“什么不愉快呢?”
安问犹豫了一下:「第一次见任延,他在打架,」
任五桥就盯着他打字呢,眉头一皱:“他什么时候又打架了?开学前?我怎么不知道?”
安问:“……”
任五桥:“你说你说,你继续。”
安问:「后来他加了我微信,早就知道我是谁,却不告诉我,骗我他叫卓逸群。」
任五桥:“那不是卓望道弟弟吗?他怎么这么坏?”
安问点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任五桥:“那你不应该原谅他,怎么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
安问:「他好看,跟我认错,让我踩他球鞋,教我翻墙逃课。」
任五桥哽住。这些理由未免太简单,而且恐怕第一句才是重点。
安问看他的神情想笑,压住上翘的唇角,又打一行:「而且我小时候就喜欢他,去了福利院也天天想念他、等他。」
任五桥显然吃了一惊:“……你说真的?”
安问理所当然地点着头:「我每天的日记里都有他。」
任五桥抚了下额:“他哪里值得你这么惦记。”
安问:「他小时候保护我,我在福利院很害怕,想到任延就可以变勇敢。」
任五桥忽然觉得心情有些许沉重,他都不好意思棒打鸳鸯了。
安问:「任延很好,你见过他打球的样子吗?」
任五桥对篮球这种需要团队协作(社交)的多人运动没有兴趣,因此从没去看过任延打球,每次都是崔榕和外公外婆去加油。
见他摇头,安问遗憾地泄了气,「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去看。」
“买不到票的。”任五桥对联赛的火热程度有所耳闻,饭桌上也听岳父岳母聊起过。
安问晃了下脑袋,很得意地调出微信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