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视如己出。

安问吃完炒蛋和吐司,喝了一杯鲜榨橙汁,便背上了书包。郑伯已将迈巴赫停至门口,昨天夜里新洗了车,从轮胎到后视镜都锃光瓦亮。一家人整整齐齐地送安问至门口,挥了挥手,虽然拼命忍住了,但每个人的笑容里都压抑着迷之激动。

安问头皮发麻:拜托,只是上个学而已,被他们搞得像是勇敢问问勇闯天涯!

任延家离学校近,穿过体育公园过去不过十五分钟,高一一年,他都雷打不动地先下楼在小球场打半小时篮球,再回来冲澡吃早饭,继而骑着车以最快速度冲到学校。

照例打完球回来,偌大的空中别墅静悄悄,只有任五桥宝贝的西森猫过来蹭蹭他小腿,嗷呜一声理直气壮要吃的。任延给它倒了冻干,蹲下身勾着手指逗了它一会儿,才去洗澡。

冲完澡,终于见到了活人影,是崔榕裹着睡衣满面倦容地下了楼。崔榕昨晚上忙到后半夜,一大早的哈欠连天:“你早饭吃什么?”

任延擦着头发,十分无语地看着她。

“哦,”崔榕想起来,返身回厨房,很贴心地帮他从冰箱里取出了两片吐司:“少吃点,忆苦思甜,保持身材。”

任延:“……”

三十七度的妈怎么能说出比吐司还冰冷的话。

“我去麦当劳,谢谢。”任延套下校服,随手理了理头发,继而不客气地从崔榕手里拿过吐司叼进嘴里,“se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