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少,是不是嗓子不舒服,你想回答,却忽然开不了口,”沈喻垂眸看着日记里的字句,复述出来:“所以并不是忽然说不出话,而是渐渐地有了迹象,只是你自己并没发现,直到这件事被旁观的人戳破,至此,你才真正、彻底地在主观上无法开口。”
沈喻打了个响指,屋子里声控的一盏吊灯倏然灭了,又一个响指响起,灯亮起,“潜意识与主观意识,有一道开关的桥梁,就像这个响指之于这盏灯。”
安问微张着唇,有点懵。
沈喻笑了一下,把手机递还给他:“你玩过推理游戏么?或剧本杀,也许答案就存在在这些细碎的线索里,也有可能这些线索追溯到头后,其实什么都没有。但没关系,我们就当玩游戏,所以想聊什么就聊什么。”
安问点点头,等着沈喻询问下一步。
“不说话的开头那几天,你感冒了,是哪种程度的感冒?”
安问打字给他:「发烧,在乡中心卫生院住了两天院,不记得什么了。」
“那么,7岁以前在福利院的生活,你觉得过得如何呢?有没有经历什么大的变故?”
安问怔愣住,看来任延没有跟他交代什么多余的背景。沈喻洞悉人心,微微笑:“你朋友只负责考察我,并没有透露你的秘密。”
安问在手机上一字一句打着自己的身世:「五岁前在宁市生活,五岁那年夏天被妈妈带到乡下,妈妈忘了来接我,我被福利院收养,直到今年夏天。」
沈喻注意到,他没有用“遗弃”这个词,而是温和中性的“忘了来接”。
“那么你父亲,还健在吗?”
安问点头:「家里人一切安好。」
这样的身世,显而易见有着蹊跷。作为心理医生,沈喻听过了太多的豪门秘辛,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晗了颔首:“任先生来咨询的时候,提到你在某些情况下会开口说话。是什么时候?”
安问:「喝酒的时候。」
“你酒量怎么样?是醉到失态后会说话,还是微醺?清醒以后,你会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么?”
安问举起倒满温水的纸杯。
“一杯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