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谢。”

第二天吃中午饭,卓望道巴巴地跑过来求组队,怀里还揣着个密封玻璃碗,里面是晶莹剔透的冰镇葡萄。

他把葡萄塞进安问怀里:“特意让我老姨送过来的。”

邀功邀了一半,觉得身边气温骤然下降,一扭头,发现任延跟尊阎王似的居高临下用死亡般的目光冷盯着他。

“别吃醋别吃醋,”卓望道承受着这甜蜜的负担,给快炸毛的任延顺着气儿:“一食堂小灶台,算我的。”

一食堂二楼有家叫小灶台的餐厅,可以点炒菜,被学生们当作改善伙食或者约会庆祝的首选。任延跟安问的关系好不容易向良性迈了一小步,今天本就打算去小灶台请安问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卓望道这个二百五捷足先登。

卓望道纳了闷儿了,都请客了破费了雨露均沾了,任延脸色为什么看着更黑了?平时看不出来,他这冷酷冷傲目中无人的发小,怎么醋劲儿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