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一走,便迫不及待地拉住安问:“去我家,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礼物在你家?”任延保持怀疑。

“不方便带出来。”卓望道为难且含蓄地说,转移注意力:“你的呢?你什么礼物啊?”

“又不是送你。”任延让他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卓望道的再三力劝之下,任延借了崔榕的奔驰,开车带几个去卓望道家。他刚满十八岁就考了中国驾照,美国的则要更早,因此已经有了两年上路经验,崔榕很放心,只提点了两句别酒驾。

卓望道想坐副驾驶,把后排留给卓尔婷和安问,被任延一屁股踹到后头。安问坐上副驾驶座,任延倾身过来,亲手为他系安全带。

“我会。”安问比划着。

任延笑了一声:“知道你会,只是今天想为你服务。”

卓尔婷:“你俩嘀嘀咕咕说啥呢?安问,你耳朵怎么红了?”

安问想把耳朵割了揣兜里。

任延没拆穿他,反而问:“是不是热?要不要再把空调打低一点?”

安问猛点头。确实,九月末穿西服还是太热了!

车子驶出地库,汇入滨海公路的车流。任延开车果然是熟手,即使是单手扶着方向盘也显得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