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紧张坏了。” 爆灯的导师中有个是唱白脸的,一通夸地暖场。他的话我听了都脸红,又是震撼又是炸裂,怎么羞耻他就怎么说。我其实真唱得不好,还破音了,我都怕观众觉得他收我钱了。 言至末尾,他说道:“我注意到你确实有点紧张,后半段明显严肃起来了,不过还好,总体气氛还是喜悦的。哎呀。”他感叹“没想到悲哀的身体里能爆发出喜悦的音乐!” 我该怎么接话?我愣了半天,突然想起在有本书里看到的一句话,喜剧的尽头是悲剧。我学着程奔的样子,深沉地把那句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