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净云便控制不住排泄的冲动了,那穴口就被里面的翻腾水浪冲开,就象是泄洪一般砸在马桶壁上响起巨大的水声,水珠四溅而起有些便溅到了他的屁股上,他感觉肚子里瞬间一松,那胀大也渐渐消了下去,随之一股子恶臭难闻的气味在周边弥漫开来。

聂净云抬手挡住脸不去看聂冥臣,他竟然在儿子面前排泄了,好丢脸!

按下马桶的冲水自洁键,聂冥臣把聂净云抱起来放到花洒下面冲洗屁股,聂净云任由对方摆弄,实在不好意思挪开挡脸的手。

他又被聂冥臣抱到了长凳上,还是那个跨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聂净云绝望了,还要再来?!

聂冥臣解释道:“这都是为了爸爸后面的娇嫩小穴能够承受我的粗大所必须要做的事情,爸爸也不想受伤吧?”

被控制住了他反抗也是无效啊,对方不高兴了还要被打屁股,他好心累。

这次聂净云学乖了极力放松身子,任由聂冥臣把那根管子捅了进去。经过一次灌肠的穴口不再显得那么干涩,内壁软化了一些,涂抹了润滑油的导管旋转着轻易就到达了深处。

这次灌肠器内的液体被聂冥臣换成了甘油,聂净云再一次体验肚子膨胀的感觉他便有了经验咬紧牙关就是一个忍字,聂冥臣依旧安抚着他只不过换成了摸摸头的动作。

灌肠完成之后聂净云却不被允许排泄了,聂冥臣把一个肛塞封住他的屁眼,将人抱出浴室放在了那张大床上并且用那四条绳索铐住了他,绳索的长度只允许他翻身和稍微舒展身体,活动范围显然就是这张大床,他挺着个大肚子在上面蜷缩起来就象是一个虾球。

随后聂冥臣便走出了房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徒留聂净云在床上忍耐。

裸着身子纤细的腰上却长出大肚子,聂净云抱着肚子侧躺在床,浑身的情欲痕迹把他衬托得就好似一个被搞大了肚子的孕夫,两颗奶头被弄得肿大红艳艳的好似准备给即将出世的孩子哺育奶水,被困在巢穴里除了给雄兽生孩子根本无处可去。

在肛塞的作用下屁眼紧闭着没有流出一丝液体,他忍得浑身汗湿感觉肚子坠坠的涨疼感,喉咙间也涌上了一种呕吐的冲动,感觉肚子里的液体好似要从嘴巴里吐出来一般,吓得他浑身紧绷更加努力地压制身体里的不适感。

在这期间他被折磨得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装饰精致的空旷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非常安静,每一分每一秒都极为漫长难熬,他只能盯着窗外已经深沉的黑夜尽力放空自己。

窗户上设计着精致纹样,窗外安装了刷了白漆的铁围栏似是尽量嵌合这里的装修风格。聂净云心想聂冥臣为了得到他到底费尽心机计划了多久,搞了这样一个地方,如果不是他逃跑,聂冥臣什么时候才会动把自己囚禁在这里的念头?

聂净云越来越看不懂聂冥臣,担忧着即将到来的十八岁成人之夜,届时他要如何才能逃过对方的欲望泥沼?他不禁生起了一丝怨念,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他想要恨聂冥臣,老是欺负他,逼迫他,可是恨意陡生又迅速弥散,对方都对他这样了他仍是恨不起来,真是十分悲哀不是吗?

他不想见到聂冥臣因为身上都是对方施加的痛苦,可是身体好难受,这使得时间更加漫长,现在人也不见了,周遭都是一片寂静,好似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而已。这时候他又只能期盼聂冥臣的到来,因为对方是施加痛苦的人同时也是唯一能够解除痛苦的人。

而这就是聂冥臣想要的效果,囚禁爸爸让爸爸只能想着他念着他,同时又不会非常过分,甚至有时候对爸爸非常温柔,因为他爱着聂净云,只想要爸爸全身心依赖着他并逐渐对他产生爱欲之情。

他对关于爸爸的事情都很慎重,在发现对爸爸的不伦之情那一刻起,确定自己只会想要亲吻爸爸的嘴唇,只会对爸爸勃起与其抵死缠绵。会想要将爸爸纳入他的羽翼之下,快速成长为可以保护对方的男人,不管外面有多少腥风血雨,回到有爸爸存在的地方就是他栖息在的温暖港湾。

他并没有爸爸这么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