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点地方,跳绳估计都伸展不开,但就是这样一套房子夺了程爸爸返程的唯一机会。
程亦然心里五味杂陈。
“没把你行李搬进来?”
程天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程亦然并未理会他,而是默默看着客厅正廷中间的一个木柜子,门外的阳光恰巧落在柜门上的白瓷瓶。
“哼”程天阳见她不语,以为她是从乡下农村人变成城里人,兴奋得说不出话了。
程亦然倏地转过身,看了眼程天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立牌呢?我记得沈叔叔说客厅木柜上摆着他放进来的牌匾。
听说牌匾是沈叔叔亲自找人打造,送给我爸当纪念品,称赞他的功绩的,哪去了?”
程天阳似是没料到她会记得牌匾的事,脸色青白交替,气急道:“什么牌匾,我不知道,今个生产科的人亲自看着我搬的东西,谁知道你说的什么玩意。”
程亦然沉默了会。
牌匾算不上什么,但它的意义对程爸爸来说,是份至高无上的荣耀,任何人都不能拿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