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
三人步行有些缓慢,尤其顾虑到沈宴行可能受了伤,程亦然和霍荣时不时注意着沈宴行的动作。
走了快四十分钟,终于看到建筑的影子,程亦然几乎要喜极而泣,扭头看见沈宴行略微泛白的嘴唇,心里咯噔了下。
她焦急道:“沈宴行你还好吗?是不是伤势加重了,你别逞强了,让我们扶着你走。”
霍荣当即蹲在沈宴行身前,“我背你,西苑楼到德物楼至少还要二十分钟,天黑路滑,路会更加不好走。”
沈宴行感觉腰腹的伤裂开了,他没再坚持,趴在霍荣背上,“多谢。”
“咱俩客气什么?”霍荣背起他。
“美人,你在前面踏着路,我跟在你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