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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说法,毕竟画师和画师之间水准差距较大,若是把人一个不慎画的鼻歪嘴斜,那岂非死了也要爬上来幽幽地说“还我妈生脸”?
更多人相信的另一个说法则是,死时什么样,那鬼魂便怎么样。面前之人一身短工利落打扮,裤腿袖口都卷的极高,指甲缝连带着指尖处都沁满了灰黑色的粉末,颜色已渗进,看样子是洗不掉的。
然而,最奇异的是,他口中竟含着一块杂质斑驳的玉!
死人口中衔玉并不怪,但这位一看就不是安详地寿终正寝,而是骤然受到什么冲击才意外身亡的。他死时为什么会咬着玉?
徐行不动声色道:“做什么工?”
但,她说什么,面前之人是听不到的。他自顾自地哼起胡乱的乡野小曲来,“辛辛苦苦十三天,只为戏楼求一座。美娇娘,脸似天边月……今朝有酒今朝醉!”
哼着哼着,便像融入雾气般消失无踪了。
现在,君川是没得问了,神通鉴终于回归了它的老本行。说实话,徐行此前不想用它,不是怕它太劳累,纯粹是因为它太不合用了。对君川,她不问他都答得上,这小系统胆子就比针尖大一点,工作能力几乎可以化整为零。
“几百万字的书,你就让我找一块破玉。”神通鉴不耐烦地嘀嘀咕咕道,“跟了你真是半点好处没有,麻烦一堆。”
“不要那么眼高手低,什么破不破的。好处难道是凭空就有的吗?长安是一日就能建成的吗?”徐行正色道,“你的思想有些不对了。你不该想我能给你创造什么,而是该想一想你能为我创造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