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办公务,能和谁玩,抽空自己玩自己吗?

神通鉴咆哮道:“你也没好到哪去吧!!都叛宗了就放过他行不行!!”

嘻嘻。

喷完口水后,弯刀男子指着纵横碑所在的方向道:“你们还不懂么?此碑的存在,便是对他们权威的挑战。究竟谁强谁弱,孰轻孰重,全都摊开在天下,看得清楚明白了,我们还怎会被那些扶不起的阿斗蒙骗?又何须对这六大宗趋之若鹜?这碑才出来几天,峨眉就坐不住了,啧啧啧,什么狗屁六大宗,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恕我直言,这等宗门,就算求我去,我也是绝不肯踏进的。”

这一番话可是真真说到人心坎上了,这么看来,他推测的多半就是事实。众人被煽动得心潮澎湃间,忽的有一人极煞风景道:“可是雅刀兄,你不是半月前才未通过穹苍的选拔,才来昆仑要碰碰运气的吗?”

众人簌簌看去,说话之人是个满脸真诚,眼神纯澈的音修,腰间佩着一管玉萧。她坐得离徐行极近,就在徐行右手后方,正是上次宴会也在偷看徐行的小散修之一,寻舟的位置空了出来,她倒机灵,立刻见缝插针地屁股坐上,乐呵呵的。

弯刀男子没料到会有人在这时拆台,一时脸涨的通红,道:“你谁啊?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若是真的从未说过,就该反驳那人叫出的名字了。看他这霎时一转窘迫的脸,众人心知多半是真的了,一时都有些替他尴尬。但很快便有仗义的“英雄好汉”站出来替他解围:“此一时彼一时,谁都有被蒙骗的时候,若不是真心对六大宗感到向往,如今又怎有真正被背叛的感觉?再者说,这和兄台说的话有任何关联么?”

“是极是极!”

那位一点也不优雅的雅刀兄灰溜溜坐回人群中,再不发言了。但很快,便又另一人站出信誓旦旦道:“我一位兄长正是触犯了所谓门规才被白玉门赶出,当晚便承受不了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