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亵渎了?”
林郎逸正义指责道:“这还没有亵渎?那什么叫做亵渎!我都不敢想,你竟然……”
事不宜迟,徐行想快些结束这个话题。她面不改色道:“这能叫亵渎吗?我一没有对他……二没有把他……三更没有想要他……不要乱用词。”
不忍卒听!真的不忍卒听!主要是一听,脑海里就忍不住出现那种画面,简直堪比撞见长辈私房。林朗逸捂耳大叫:“你别说你别说了!”
众人皆死鱼眼看他,不明白又没事惹她干嘛。唯有君川远远坐在角落,笑了声,搧了两下扇子。
都是优秀门人下山游历,自然凡事懂得轻重,一行人迅速分好工,开始紧赶慢赶破译起旧书来。徐行捡了两本看,发觉自己注意力罕见的不太集中,抬眼环视一圈,将理由归结在君川扇子晃来晃去,摇得她心烦上。
“又在偷懒。”徐行把他扇子按下来,无情赶人,“既然不干活,就不要待在这里。”
“冤枉。”君川摇了摇头,“那些书,我看不出什么。有其他的事可做么?”
徐行:“要说有,也有。不过,只怕你答不上来了。”
君川笑眯眯地将对面的木凳拉近,示意她坐下说话。又斟了一杯不知哪来的茶,推到她面前,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虽然他嘴上谦虚,但这般自信语气,简直就是“有问必答”。
热茶氤氲出雾气,渐渐模糊了面前人的眉眼。徐行见他先喝了一口,这才将茶落肚,结果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她面不改色地装作没被烫到的样子,将茶杯放下,问道:“现今六大门,你以为谁最棘手?”
“这嘛。”君川面带难色。只不过这难色比起“不知谁更棘手”,更像是“谁都不太棘手”。半了,方道:“无顾忌者,弱点较少。我看来,白玉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