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染,麻烦会不断,扶月不希望如此,想亲自确认一下。 因为他身上带着的似有似无血腥味有可能是客栈里的人的。 但也有可能是他的。 微黄的油灯光下,季玉泽眼底闪过一抹讶异,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静静地凝视着她。 “你只担心我有没有受伤?” 扶月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冰冷温度,毫不犹豫地说:“嗯,我只担心你,其他的,我不在意。” 经营这家客栈的人手底下怕是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