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呼吸微微急促:“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再说一次,我大嫂的孩子,与我无关。”

“不是与你无关,是与你大哥无关,”余笙笙语气坚定果决。

她的话如尖刀,知道问出香兰必痛,但有些痛,必须受。

香兰眸子瞬间睁大,充血的眼白无比骇人。

余笙笙无所畏惧,上前一步,拿起画到她眼前:“你看清楚,你大嫂的肚子,最多六个月,你大哥七个月前去世,她哪来的六个月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