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就知道了。”
徐英苦了脸。
穆裴轩凉凉道:“不会吧,不会还有人念了人家两年,还不敢上门提亲吧。”
徐英更苦了,悻悻然道:“且等着,我将四书读完……”
穆裴轩打断他,“这话你半年前都说过了,《孟子》字儿都没认全乎。”
徐英:“……”
穆裴轩呼出口气,总算将心里那股子憋闷气儿出了。
过了一会儿,徐英又黏上来,笑嘻嘻道:“和哥哥说句实话,成亲感觉如何?我可听说段老板富埒陶白,手指缝里漏点儿比咱们十年的俸禄都多。”
穆裴轩瞥他一眼,说:“那是你。”
他是郡王,有自己的食邑和俸禄,自然不是一个千户可比的。
徐英抽了口气,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他叹了口气,说:“小郡王,你吞炮仗了吗?半点面子都不给兄弟留。”
穆裴轩不说话了。
二人一道往里走去,卫所地广,才下过雪,天地铺了一层白。
徐英拿手肘搡了搡穆裴轩,压低声音说:“段老板身体真像传说中的的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