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笑道:“见了我,哭什么?”

徐英用力眨了眨眼睛,瓮声瓮气道:“我没有哭。”

穆裴轩说:“走吧,回城。”

鸣金收兵。

穆裴轩和徐英并辔而行,一道入城,穆裴轩问道:“黎越呢?他怎么不在?”

徐英攥紧缰绳,垂下了头。

穆裴轩快了他半步,又道:“我听闻城中有时疫,如今情况如何?我带了许多大夫和药物,粮食,一会儿你去交接一下”

“还是让黎越去吧,他细心稳重,”穆裴轩说,“我大哥在府衙?”

徐英没有跟上,穆裴轩若有所觉,勒住了缰绳,转头看了过去,却见徐英已经满脸是泪,肩膀发颤,哭得压抑又无声。

“黎越……黎越没了,”徐英哽咽道,“侯爷在府衙,可他染上了时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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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州府衙,主院。

空气里弥漫着焚烧药剂之后的清苦味道,穆裴轩脚下未停,急步踏入半月形拱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洒的石灰。

穆裴轩心紧了紧,院内两个布巾覆面的仆役正是穆裴之的亲兵,见了甲胄齐整,浑身浴血的穆裴轩,都愣了一下,说:“郡王殿下……”

穆裴轩抬腿就要往里走,亲兵伸手拦住他,道:“郡王,不可”

穆裴轩说:“让开。”

他盯着那两个亲兵看了一眼,亲兵犹豫了片刻,低声道:“侯爷患了时疫,您千万不可越过珠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