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谢徽禛一笑:“我若是强行继续下去,你不又说我逼迫我?”
都这么久了,之前的事情面上看似过去了,但每一回他想真正做点什么,换来的都是萧砚宁的巴掌和拳头,真要像从前在东宫里一样逼迫萧砚宁,怕是他们从天黑打到天亮都不定有个结果。
他原以为萧砚宁是个好哄的,其实错得离谱。
萧砚宁:“少爷如今打算做正人君子了吗?”
“你喜欢正人君子啊?”
谢徽禛不怎么有诚意地应:“你若是喜欢,倒也不是不可以。”
萧砚宁一看便知他在装,也不揭穿他:“少爷不想继续那便算了。”
他说罢便要起身,才撑起手臂便被谢徽禛扣住手腕攥下,一只脚滑进浴池中,再被谢徽禛扯回来,狼狈摔在浴池边上,后背磕在石板上生疼。
谢徽禛欺身上来,掌心贴上他面颊,缓慢摩挲。
萧砚宁呼吸不稳喘着气,四目对上,谢徽禛看到他眼里隐约的笑,眯起了眼:“笑什么?”
萧砚宁此刻身上一丝不挂,就这么躺在白玉石板上,更显皮肉白如玉。他披散的长发半掩着脸,但掩不住面上潮红,也不知是热还是因为别的。
萧砚宁这副模样,很难叫人相信这是那个向来古板严肃、端庄正经的萧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