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地看着她:“我偶然听池潇说起过,你早就没有了当初的记忆,看样子她低估你了。”
“迟消?”迟夏问:“哪个迟,哪个消?”
“池塘的池,潇洒的潇。”
池潇,迟夏终于知道了那只假狐狸的名字,却只觉得可笑,一个妄图取代她的赝品,连名字都要跟她如此接近。
“我还不知道有人这么关心我的记忆。”
迟夏想起围在笼子外面的那些孩子:“你跟笼子外面的那些人有什么联系?”
“联系……”潘海丽说:“大概我们都是你踩着的工具吧。”
迟夏嗤笑一声:“用不着把我说的那么十恶不赦,我同样是受害者,甚至在我能力的最大限度上保护过你们,我不求你们感激我半分,但求你们要恨,别瞎了眼的恨错人,我的工作可不是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