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叫做无能为力。

将人背起来的时候,迟夏已经自觉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疼痛传来的时候,积蓄在他心里的那口气终于消散了一点,他背着迟夏进了自己的房子,从冰箱的冷藏柜拿出药和注射器。

迟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两针!”

“不行。”骆寻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掀开迟夏的袖子:“迟夏,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