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狠狠把顾清泽甩了。

盛骁没有喝到断片,还有一丝清明,他忽然觉得喉咙发干,动了动唇:“你……”

只听啪地一声,灯开了,明亮的灯光驱散了一室的黑暗,盛骁没有继续说下去,不适地闭了闭眼。

“看到是我,是不是很意外?”顾清泽扯了扯嘴角,眼里的清澈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他无声地来到盛骁的身边,俯下身,凑到男人耳边,语调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爱过我?”

……

导演郭宇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不放过演员脸上每一处细节变化,薄舒的演技不用说,总能给的比导演想要的还要多,完美到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他着重将目光放到了应峥身上。

令他意外的是,应峥居然接住了薄舒的戏,没怎么落于下风。

这两天在酒店对戏磨合还是有用的,应峥演技本来就不差,再加上有薄舒这样的名师指点,已经能很好地融入这个角色。

面对处于发疯边缘的青年,应峥精准地演出了盛骁看到顾清泽后的惊讶、愧疚、痛苦以及绝情的情绪转变,演得很有层次。

盛骁是爱顾清泽的,但长辈之间的恩怨,母亲自杀的仇恨,令他将爱掩埋,在顾清泽最爱他的那一刻把真相告诉他,残忍又痛快地看着青年陷入痛苦之中。

黑色的皮带深深陷进了手腕的皮肤中,盛骁被顾清泽绑在床上,困兽一样挣扎扭动,眼里坚冰般的冷酷一点点碎开,强烈的愤怒、惊慌跟害怕填进了他的眼底,高大英俊的男人,一改往日的成熟冷静,像只待宰的羔羊,即将被眼前看似无害的青年撕碎。

看着这一幕的郭宇不由屏住呼吸,一时忘了喊卡,应峥跟薄舒就继续演下去了。

应峥身上穿的白衬衫是特制的,扣子很松,一挑就掉,随着扣子一颗颗掉落,蜜色的肌理就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中,先是平滑的锁骨,然后是微微隆起的胸肌,硬起的奶子,以及块垒分明的腹肌。

摄像师正要给男人的胸部一个特写,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罩了上去。

为了让两人拍床戏不要那么尴尬,拍摄机器离他们有一段距离,薄舒巧妙地用身体挡住了应峥的关键部位,肆意揉捏着应峥的胸肌,指缝夹着小小的奶子来回揉搓。

应峥前天才被薄舒掐着胸肌吃奶子,乳尖刚消肿,还敏感着,被薄舒富有技巧地揉搓,熟悉的酥麻快感沿着那一点席卷全身,身下的肉穴蓦地一酸。

拍床戏起生理反应是很正常的,有那么一瞬,应峥几乎要从角色中抽离出去了,但演员的专业素养令他努力沉浸在戏里,拼命反抗。

挣扎间,他感觉到有根滚烫的棍状物戳着他的大腿根,意识到那是什么,应峥一张俊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心里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原来薄舒跟他一样,也会起生理反应,这样就显得他不是那么逊了。

导演刚才跟他们沟通,要演出插入的过程,因而当薄舒隔着内裤用力一顶,插得内裤钻进屄缝,应峥在羞耻之余还不忘仰起头,绷出脖子跟额头上的青筋,嘴唇颤抖地溢出:“唔啊……”

仿佛真的被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