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实在挑不出什么黑图崩图,只能拿一些模棱两可的“爆料”人身攻击,配了图还会被误认为是粉丝安利,最后路人美美转粉,黑粉只能在电脑前无能狂怒。
粉丝夸沈明枝是“统一全民审美”,吹起彩虹屁来滔滔不绝。翟景书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在他这里,沈明枝就代表了一切有关于“美”的定义。
尤其是此刻。
Omega肌肤白皙,底下那被热意熏蒸出的一点酡红就格外分明。眼含水雾,如秋水湛湛,浓密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浸湿,无意识地颤动,在眼尾晕开一片撩人的媚红。
Alpha窥伺着,鼻息不自觉地发沉。
无一处不精致,偏又在此刻显出一种娇痴的情态,连呼吸都带着醉人的香气,仿佛一枝在风雨中飘零摇落的垂丝海棠,柔软花瓣被细雨摧残,浸润着淫靡的胭脂水色。
某一瞬间,被咬得难耐的omega扭了扭腰,在镜子里和他对上视线。
一双沉溺于情欲之中,不复清冽澄明;另一双则至始至终都温柔缱绻,只有在这时候才隐晦地流露出几分强势蛮横,像狩猎的野狼盯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沈明枝却没察觉到。他向来迟钝,现在更是又羞又恼,色厉内荏地指责翟景书。
“你看我干什么!……快点咬完,难受死了!”
男生凶巴巴地瞪过来,半点不带脸红,仿佛刚刚软乎乎撒娇说“还要”的人不是他。
翟景书有些可惜,不过还是“嗯”一声,手掌轻轻按在他的喉结上,嗓音压低压柔,用沈明枝最喜欢的声线示弱:“好,那你不要乱动。”
沈明枝果然不吭声了,通红着一张脸装哑巴。
……真是坏死了。
半个小时后,秦宁尝试敲门,听见里面的alpha说“进来”,悬着的心这才落回实处了,推门进去。
身后跟着匆匆赶来的沈明枝经纪人。
翟景书身上还穿着领奖时的礼服,好好的一件手工高定如今已皱皱巴巴面目全非,罪魁祸首就是坐在他腿上的omega。
沈明枝大概还没缓过临时标记的那股劲儿,迷迷糊糊地黏着高大沉稳的alpha,连有人进来了都没察觉。
房间里的信息素气味已经很淡了,再加上秦宁和周薇都是beta,不会受到影响。
饶是如此,秦宁还是很谨慎地站在门边,没有去试探alpha的底线。
之前就有一次,两人刚咬完脖子,翟景书又濒临易感期,他火急火燎忘了这一茬,进来后不小心碰到了沈明枝的肩膀,当即就被占有欲爆棚的alpha抓住手腕一扭,差点送去医院正骨。
简直是血泪教训。
人一多,气味就杂了。Omega懵懵地抬起头随意瞟了两眼,又娇气地往alpha怀里缩,模样还挺可爱乖巧的。
秦宁一脸复杂。
可惜,也就只能乖这么一会儿吧。
果不其然,八九秒的工夫后,沈明枝彻底清醒,几乎像个窜天火箭似的从翟景书怀里蹦出来,手脚并用地扒拉到另一张椅子上,当一朵自闭蘑菇。
……他们都快要习惯了,也不知道沈明枝这个当事人是在别扭个什么劲儿。
翟景书倒是很淡定,站起身理了理被omega扒乱的外套,询问周薇:“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她连忙回道:“明天早上八点。”
沈明枝这半年在全球各地巡演,如今只剩下最后一站悉尼。
彩排加上正式演出,一行人最少也要在悉尼待五六天。白天理行李时,沈明枝摸到床头柜里过期的抑制剂,才想起自己发情期也快到了,于是着急忙慌跑过来找翟景书要临时标记。
本来他们做这些,不是在酒店就是在家里,环境封闭舒适,可以给足omega安全感。这次时间紧迫,只能在休息室里仓促解决,弄得沈明枝全程紧张,连接吻都会分出心神去注意外面的动静。
翟景书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