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
想到以后再难见到这样的人,看山急得心都焦了。
他抹黑爬起来,点上了只有遇到着急事儿才舍得点上的油灯,放到了床头,借着微弱的灯光,虔诚地打量男人的脸,颤动的手指虚浮到了男人的裤子上,下了好大决心,这才一点点拉开了男人的裤子。
他想好了,如果这男人醒了,生气了,就让他打一顿出出气,反正,反正他就是看一看,也不干别的。
他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将那沉甸甸的阳物掏腾出来,那重量压得他掌心微微下沉,仿佛是压到了他心尖儿上,有些沉,有些痒,叫他有些呼吸困难。
这阳物跟主人一样,白皙干净,修长柔韧,即便是沉睡的尺寸也叫人心惊。
看山看得面颊发烫,他捧着那阳具,脑海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满脑子都是邻村那二人交媾的场景。
原本只打算看一看,这会儿却忍不住了,他偷眼看了男人好几遍,确定男人还睡着,这才压低了鼻子,凑了上去,淡淡的麝香味钻入鼻尖,看山下腹一热,无人抚弄的那话儿就有了反应。
他腾出一直手去摸了自己下头,留下一只握住男人的阳具。
身子反应来得凶猛,他忍不住就将自己的东西掏了出来,在灯下一比,尺寸到是不小,却跟人一样小麦的颜色,在柔和的光晕里透着浅浅的金,他自觉自己的宝贝也不错,手持着揉弄起来,另一只手无意识的跟随着一个节奏撸动,等他发现的时候,男人的那里已经渐渐鼓胀起来。
他紧张地仰头借着微弱的光打量男人,确定没醒,提着的心才降下去,胆子也跟着大了。
他看见过男人舔屌,这儿忆起来,便探出了舌尖偷偷在上头舔了一下,这触感柔软丝滑的阳物是他每日擦洗最认真的地方,这会儿脸儿贴过去,嗅着男人浅浅的体味儿,叫他着迷不已,捧着那微扬的肉色凶器,他抬头瞄了男人一眼,确定那眼帘是闭着的,放浅的呼吸才重新恢复了正常,对着那张沉睡的俊脸傻傻看了一会儿,重新低下头去,认真打量手里的宝物,小心捧着,低头含了进去。
含了一会儿,品了品味道,他便收不住了,涎水顺着他的口舌包裹住男人渐渐壮大的阳具。
他滋滋溜溜的舔啯着,人跪坐起来,上上下下的晃动头颅,一边的面颊被阳具撑得鼓鼓的,
时不时弹动一下,吓得看山以为是人醒了,含着那东西木木的转头,却见人还睡着,如此几次以后,他便不再看了,安心地伺候着男人物件儿。
看山的呼吸渐渐粗重,他缓缓吐出嘴里已经含不下的阳具,以手代口上下滑动起来,薄厚适中的唇水润润的微微张合着,在微凉的夜里带出些许浅白的哈气。
他专注地看着男人的那话儿,只觉耻骨酸痒,手摸到后头揉了揉,这才想到正事。
他之前几次见林子里那二人交媾,都涂抹了些润滑的东西,厨房里有些菜油,他却舍不得把手离开男人的身体,余光里扫见油灯,当下吹熄了那豆大的光,急慌慌探手捞油,却被烫了一下,他自己也不觉得,反正灯油量少,凉得快,他退了一下,又伸手上去,两根手指勾挑出一些来,分开了大腿,涂抹到穴上,褶皱的穴肉哪儿有手指耐热,顿时烫得看山低吟了一声,缩紧了屁股。
灯油顺着手指往下淌,他怕要浪费,忍着那烫热,大力揉搓紧窄的肉缝,自己则被烫得“斯斯”倒吸凉气,待后头能插入一根手指了,他才放缓了些速度,重新低头开始舔弄男人的浑圆硬热的柱头,握住男人阳具的手指跟塞入他肉穴的指头一起动作着。
他舔了一会儿,便把脸歪到了一遍,以免无法缓解的湿热吐息会喷洒在男人的身上,后头由一根手指增为两根,肠壁被撑开的感觉十分明显,酸涩不适,全没他之前看到别人耍乐时那么得趣,他也没多想,只皱着眉,快速地在后头捅插,只求能快些将男人的阳物纳入。
他平时偷看人家做的时候,自己也会弄弄后面,奈何不得要领,任他如何捅插那旱道,身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