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我,我想……水生……”他语无伦次的回答都结束在那句包含了万千期待的“水生”里。
莫白不打算再听他傻言傻语了,他只是想好好睡他一次,毕竟回去之后,面对那些细弱的床伴,他就没机会这么敞开的享受了,或许可以考虑以后换成这样耐操的汉子来陪床。
这些念头不过是一闪而逝,他让看山答应的,不过就是想顺应这句话做了他想做的事儿而已。
做一辈子他的人,只要在结束之前死了,那不就是他的一辈子了吗?
他会给看山一个难忘的结束的,就好像他当初面对那个做奸细的小倌一样,将人草死在床上,记得那小东西死的时候射了不少东西出来,真真是爽死了吧。
不过看山这样的身子……
莫白掏出一颗药来让看山张嘴,看山马上把嘴巴打开了,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莫白挑唇,将药丸给他喂了进去。
并非是什么毒药,这是他逼供的时候,放大肉体感受的药物,平日轻轻一碰,便好似被人拍打了,若是重重的拍打,那便疼上加痛。
这几日的相处,他早已经摸清了农夫的身世,知道他是个有贼心无贼胆儿的浪货,他穴眼一处青涩敏感,可见平日自己玩弄得不得要领,这次便叫他爽个够吧。
“平日是如何教你的。”莫白看着农夫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看山面色一红,他还是有羞耻心的,平时做哪些事情,心都要蹦跳出来,可能让莫白舒坦,他就觉得值得,这会儿被承诺可以一辈子,更是下决心要好好伺候着莫白舒坦了。
他极快的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好似个母狗一样向着莫白撅起了屁股,头压在被子里,两手向后掰开了屁股,“要相公肏浪屄。”
“怎么不说俺了?”莫白知道农夫偷偷学自己的事情,也不拆穿,实际上,他挺喜欢农夫土里土气的样子,那个样子的农夫,操起来有股子土腥的骚浪劲儿,莫名满足他心里难言的欢悦。
“相公喜欢?”看山侧头瞄他,见男人笑了,面色泛红地慢慢摇摆起臀肉,“俺要相公肏俺的浪屄……”
“真乖。”莫白以往都会先让人舔硬了,可睡了这农夫以后,他常常都等不及农夫来舔,便想操进去,这也是莫白舍弃了更舒服的临时宅院,蜗居在农院的原因之一。
莫白看着在自己身前摇摆不断的结实臀肉,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明儿便要带你走了,可有留恋。”
“俺在这儿没有亲人,唔!嗯嗯……”农夫话到一半,便被莫白捅开了穴,忍着初时的不适,他继续说道,“老娘死后,一个人过唔嗯嗯……啊啊……”
“继续。”莫白把农夫拉坐到自己怀里,轻轻颠弄他。
“俺,俺……俺喜欢相公……喜欢水生……相公以后啊啊……去哪儿里,俺俺唔,唔……”农夫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轻易便情动,男人还没有像以往那样弄自己,便已经爽利的浑身发汗,脑子也不甚清醒起来。
“离开便回不来了,临走再看看?”莫白下巴搭着农夫的肩膀,两手揉捏着他胸口宽厚的胸肌。
“唔,好,都听,听相公的……”农夫嗯嗯啊啊的答应着,鼠蹊酸涩的跳痛,却不敢自己揉弄,没有莫白的吩咐,他不可以碰触自己的身体。
“真乖,来。”莫白带着农夫下了床,要他把鞋子穿好。
农夫穴里插着粗硬的阳物,恍惚觉得不该这个时候看家,却不想违背男人的意思,探脚勾鞋,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的,连带着腿都没办法好好听话,踩到脚下的鞋子随着他身子的晃动,在原地蹭来蹭去,就是套不进去。
农夫急得发汗,穴也跟着紧绷,莫白揉着他胸口的肉粒,毫不体谅的送腰,农夫压抑着哼叫声,小心瞄了一眼窗外,却被莫白看在了眼里。
“相公,俺不穿鞋了吧。”
“那怎么行,会搁伤脚的。”莫白说着更是来了两记大送,农夫腰眼一酥,下头潺潺淌出汁来,这些天,莫白都不许农夫自己撸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