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挨的这几下,都是某人对他迟疑的不满。

“你醒了?”一个嘶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农夫试了试四肢,发现自己被人换了一处地方捆绑,具体说来,就是身子被人成大字型分开绑在了某处,至于还是不是之前的屋子,却不能确定了。

“唔,水……”农夫吞咽了一口唾沫,疼痛让他浑身发烫,之前的痛叫也耗干了他的嗓子。

“想喝水可以,告诉我,那人给你留了什么。”莫白站在他身前,在农夫的耳边喷吐热气。

“唔。”农夫瑟缩着张合着嘴巴,“俺,水,俺要水……”

莫白掏出水袋自农夫的头上浇下,农夫感受着水的方向,扬起脖子,张嘴大口大口的吞咽,莫白故意来回绕圈,让水流顺着他的脸淌下去。

清澈的水自农夫的面颊上不规则地滑落,一部分汇集在那凹陷的颈窝处,让莫白禁不住有些口痒。′2⑨42?

大部分则顺着脖子流入农夫胸前流畅的肌肉线条里,随后洇湿在下腹的裤腰上。

莫白喉结滑动,思忖,若这是酒,他便要从这腰间一直舔上去,咬住那张吞噬了他无数子孙的嘴巴,看他那些淫荡的喘息发出来给谁听!

“说吧,那人给你留下了什么?”他丢开水袋,捏上了农夫的下巴。

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让农夫好受了不少,他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摇头,“没有,什么都没留下。”

“你刚才还说不曾救人,怎么现在就说没留下东西了?”莫白暗笑,这还真是个傻东西。

“唔。”自知失言,农夫再也不肯开口了,任由男人怎么问,都摇头不语。

莫白看得好笑,想起来自己的目的,心说,你可要一直这样才好。

“说起来,你这么骚,他就没碰过你吗?”

“唔?”下体被人握在手里,农夫顿时浑身紧张了起来。

“啧啧,只是碰一碰,下面就有反应了。”莫白扯开农夫的裤子,将那半硬的阳物向下握到了手心里,丝滑的触感倒是不叫人讨厌,更让他觉得满意的是,这个农夫虽然干着粗活,却把自己弄得十分干净。

“俺,俺不骚……”平日跟男人在一起胡混的时候,偷看人家交媾的时候,听来这话都觉得挠的心里痒痒,可真被一个陌生人这样说,农夫却觉得无比羞耻,视线被剥夺,让下头的触感尤为明显,他知道自己下头已经起来了。

“啧,”掰了掰手里的阳物,莫白兜住了农夫下头的卵蛋颠了颠,“分量不小啊,明明看上去是个伟岸男子,可身子嘛……”他说着直接划过会阴,将手指捅进了农夫的屁眼儿。

“啊啊……”农夫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马上抿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