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很长时间,已经学会各项人类规则的猫咪,在遇到困难时第一反应永远都是变成猫,用舌头舔舐伤口。
暹罗看了它一眼,“你自己尾巴都没有收好。”
奶牛猫的黑色尾巴挑染了一抹白色,暹罗觉得它违背了自己的品种,不太想看它的尾巴,奶牛猫怂恿过它一起染色,暹罗不太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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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它说黑色尾巴丑不拉几的,你还是短毛猫,又丑又秃,暹罗心动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染了心妥认不出我。”
“怎么可能!”奶牛猫边走边说,“每只猫长得这么不一样他认不出来?”
暹罗淡淡地说:“很多时候猫对人就是没有什么区别。”
估计它和其他猫对于温心妥而言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它会耍赖,会厚脸皮,会装作听不见温心妥的一些驱赶。
面刚上不久,梁声碗里的面以极速消失,看得对面两人目瞪口呆,缅因问:“你不是去你前男友家蹭吃蹭住了吗?他没有喂你东西吃吗?”
“不是。”
梁声又点了一碗鸡蛋面,“不想吃猫粮,心妥倒了很多,我都偷偷丢掉了。”
奶牛猫吸溜着海鲜面,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盯着他,“你背叛了猫咪!罪行累累!”
梁声反驳:“我没有。”
“你摈弃了自尊!还浪费了猫粮!浪费粮食可耻!浪费生命可耻!”
“我有吗?”
梁声不知道为什么奶牛猫对他分手之后去找温心妥意见那么大,他既不赞成自己作为人去,也不赞成自己作为猫去挽回,他永远都是一个观点做一只有尊严的猫,就不应该挽留逝去的爱情。
但梁声认为他想见温心妥并去找他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梁声填饱肚子,放下碗筷,对奶牛猫刚刚冲他发的一通火也不太介意,语气如常地说:“我吃饱了。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