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劳烦。” 去往办公室的路上,纪渊渟默默地看向车窗外,碧绿色的树木在眼前小幅度地跃动,天气又闷又热,连风都是滚烫的。 就像……岳峙和他分开的那天。 但今天不是。 纪渊渟微妙地弯了下嘴角,融化下冰封的外壳,窥见一点温柔和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