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渊渟一踏进这间干净温暖的屋子,就很不想,很不想回去。

他想和岳峙待在一起,汲取他身上最炽热的温度,抚慰自己愈发冰冷的心。

纪渊渟垂下眼眸,把准备好的伪装针孔摄像头一个一个安装在他考虑好的,最隐蔽的角落。

到了卫生间,纪渊渟仔细地看了一圈,很遗憾地没有发现岳峙穿过的内裤。

不然……他真的很想变态一样地闻一闻。

纪渊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扭曲奇怪,但他从来没觉得有什么。

对岳峙,他有着最无穷无尽的爱,有着最毫无芥蒂的,疯狂的迷恋。

就像小笨蛋喜欢他的脸一样。

都是爱,都是喜欢,怎么了?

纪渊渟遗憾地从卫生间走出来,来到了最后一个目的地,修长的手指握住木质门把手,门推开后,慢慢地环视一周岳峙的卧室。

纪渊渟的目光却蓦然顿住了。

岳峙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只漂亮的,温顺的,白色小狐狸玩偶。

纪渊渟急步走过去,仓促地抱起狐狸,仔细地盯着它。

他还留着,它还在。

狐狸玩偶被主人呵护的很好,几年过去毛色依旧雪白,只不过豆子似的眼睛掉了,歪歪扭扭地被缝上了一枚纽扣,瞧着特别滑稽。

大小眼狐狸……扑哧。

你也忘不掉吗?

纪渊渟笑了,温柔又缱绻,寸寸描摹过狐狸的轮廓,好似透过它望向岳峙,望向岳峙那双时刻充满着活力与快乐的眼睛。

笨笨的,萌萌的,倔强又活泼。

他亲了亲狐狸玩偶的额头,鼻息间,闻到了更加浓郁的,独属于岳峙的体香。

纪渊渟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贪婪地吸收着岳峙的味道,喉咙间发出含糊又压抑的闷喘,裹着浓郁的情潮,似星点碎裂的冰。

阴暗的想法渐渐在心中攀升滋长,好像藤蔓紧紧地缠绕住了纪渊渟跳动的心脏,覆盖住的一小片阴影,为他的黑暗提供方寸间的保护伞。

于是,纪渊渟顺从了自己的内心。

他想让岳峙沾上自己的味道。

纪渊渟的眼尾,脸颊,都因为兴奋微微发红,好像揉碎了的玫瑰流下甜美的汁液,融进雪白的面饼,他的指尖轻颤,触碰到微凉的皮带,快速地解开。

脱落的皮带垂在腰际,纪渊渟兴奋地拉开自己的内裤,腰间健硕的肌肉线条顺着沟壑下滑,埋进勃起的阴茎之下。

他吐气,翻转之间散发着幽幽的兰香,眉尾低垂,唇角的一颗美人痣都在发颤。

纪渊渟的阴茎迅速勃起,跋扈地挺立在空气中,清淡的麝香味瞬间掠夺了狭窄的空气。

纪渊渟的性器,只有粉白颜色的茎身能称得上一句温柔斯文,怒张的龟头,微微上翘的形状,粗长的比例,凶狠又漂亮。

他的鸡巴甚至比岳峙那根生长发育畸形的性器要大了整整一圈,茎身上攀爬着无数的青筋血管,随着呼吸起伏在小幅度地抽动。

眉尖微微蹙起,一张冷淡禁欲的脸颊燃起欲火,只剩下情色到媚态的美丽。

粉白色的舌尖都在不耐地抵着牙根。

纪渊渟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撩过垂落的乌发,舒适地撸动起来。

他在小岳的床边,闻着他的味道,自慰了。

他的鸡巴在掌心摩擦,柱头蛮横地冲撞着掌心,纪渊渟垂下眉眼低喘,他在幻想。

他在幻想自己操的是岳峙的批,粗大的阴茎被湿滑嫣红的软肉紧紧地裹住,那里太软,太紧,每一次都饥渴地向内里吞他的鸡巴,几乎要把魂魄都吸走,吸得他想要在岳峙身上爽死了。

他的小岳水多的要死,敏感得碰一下就要抖一会儿,红着眼睛,用无力的手推拒着自己的小臂,哆哆嗦嗦地叫纪渊渟。

羞了,恼了,掉几滴眼泪,哽着叫他滚,批里缴得又紧又湿,像一只咬人的小奶猫,漏出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