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跟谁较劲似的,一路越走越快。 好容易到了景福宫,她还没来得及松上口气儿,殷绥便把她拽紧了偏厅内,又让原本在里头打扫的人退了下去。 他过头来瞧她脸上的新结好的血痂,微微皱眉:「姐姐受苦了。」 「过来我给姐姐擦一擦。」 宁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讪讪一笑。 她方才是怕极了的。 她自幼胆小,更是怕苦又怕疼。被猛地砸了这一下,疼得不行,偏偏形势又比人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