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地说:“还不放心就跟我一起睡。”

池月的脸红得更厉害,他突然站起来,从卧室冲了出去,过了一会抱着被褥走了回来。

他把床单铺在庄白桦的床边,说:“我睡地上就行。”

庄白桦哪能让客人睡在地上,连忙说:“没事,我的床大,上来睡。”

池月的脸胀得通红,迅速躺在地上,盖好被子,说:“这里就行,靠得太近,我以后就再也出不了剑了。”

庄白桦:“?”

他深刻感觉到和池月的代沟,池月说的话他经常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既然池月坚持,庄白桦也不好多说什么,他怕自己不同意,池月会整晚不睡地站在他床边。

幸好现在是夏天,天气热,庄白桦把空调温度稍微调高了一点,柔声对池月说:“那好好睡吧,晚安。”

池月小声回应:“晚安。”

庄白桦关了灯,再次进入睡眠。

池月听着旁边清浅的呼吸,终于感觉到安心,慢慢闭上眼睛。

庄白桦后面那一觉睡着挺沉,再也没有醒,只是偶尔有什么东西在他手上滑动。

这一次跟刚才蛇一般的感觉不同,触感柔软火热,在他的小指处反复摸索,仿佛给他套上了无形的绳索,紧紧牵引着他,让他无处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