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业吓得腿发软:“别打我!”
庄白桦难得发脾气:“滚!”
池敬业这才屁滚尿流地跑走了。
庄白桦有时候也蛮嫌弃自己太过正直,时刻谨记遵纪守法,要是换个其他人,早把池敬业打一顿教育教育了。
他叹口气,把保镖们召回去,其他人都走了,保安却站在那里没动。
“回去吧。”庄白桦冲他招招手。
保安低着头,走到庄白桦面前,小声地问:“那个人……是池月的父亲么。”
庄白桦点头:“是,你刚才也听到了,池月有这种父亲简直不幸。”
保安没再多说什么,跟着庄白桦一起回公司大楼。
庄白桦想着,要是池敬业再来找他,他就找人押着池敬业去做公益劳动,以前对付社区里的泼皮他就这么干。
可是池敬业没有出现,他得到了一段时间的宁静。
几天后,本该复习考试的池月冲到总裁办公室找庄白桦。
总裁办的秘书助理们看见他的身影已经麻木,问都懒得问,一路开绿灯。
池月进入办公室,走到庄白桦面前,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直勾勾地看庄白桦,问:“那个人来找过你了。”
他说的是问句,口气却是肯定句。
庄白桦想了想,那个人应该指的是池敬业,池月连一声“父亲”都不想喊出口。
“是的,不过没什么事,我把他打发走了。”庄白桦怕池月担心,无法推测池月担心的是谁,迟疑片刻,说,“没有发生激烈的冲突,我和他都没事。”
池月嘴角下压,说:“我管他去死,你没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