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情况,问:“你怎么不走正门。”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这里是酒店的高层,“你是怎么从阳台进来的?”

池月回答:“从上面的观景平台翻过来的。”

刚才溪音穿着女装跑到他的房间里搞夜袭,池月胃里一阵抽搐不适,他本来想把溪音送出房间,但溪音像一块怎么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那条可怕的裙子在两个人之间摇摆,触感像沐浴球,池月一怒之下,将溪音的蓬蓬裙摆扯掉了。

层层叠叠的纱与蕾丝底下还有衬裙,溪音误会了池月的意思,含羞带怯地要脱掉那条薄薄的绸缎衬裙,池月飞快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小猪的衣服,套在溪音身上,给溪音按上猪鼻子,挂上猪尾巴。

别说,小猪的衣服也是粉色的,跟溪音的粉红裙子很搭。

溪音气得不行,还要来缠着池月,池月将他塞进森林主题房间的小木屋里。

就在溪音跟木屋的栅栏较劲的时候,池月退到阳台,翻身攀上上方的栏杆,跳到了刚才他和庄白桦看烟火的观景平台上。

等溪音摆脱束缚,池月已经从房间消失了。

池月抓着半条纱裙,此时观景平台上没有什么人,他吹着夜风,看着纱裙在风中摇曳,思考片刻,辨认出庄白桦房间的方向,从平台跳下去,刚好落到庄白桦的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