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纸磨过一样。

“你……可不可以过来陪陪我……”

庄白桦头一次听洛振铎用这种语气,缓慢迟钝,粗如砂砾,又带着无法排解的苦闷。

“你这是怎么了?”庄白桦问。

洛振铎没有回答,而是反复说:“你过来陪我。”

庄白桦迟疑地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不怪庄白桦难以确定,洛振铎酒量超群,庄白桦从没见他醉过,庄白桦都不敢想,洛振铎要是能喝醉,到底要喝多少酒。

洛振铎反反复复就那一句,催庄白桦过去。

庄白桦只能问:“你在哪?”

“我在酒庄,你快来,我要疯了。”洛振铎说完,便挂了电话。

“???”哪个酒庄,说清楚啊。

庄白桦这才想起洛振铎曾经提过,他在郊区有一个酒庄,里面藏酒丰富。

庄白桦让秘书查了洛振铎酒庄的具体方位,动身去往目的地。

酒庄距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庄白桦抵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期间洛振铎没有再来电话,让庄白桦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