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骆佑潜神色不善。

“没、没事。”经理人尴尬一笑,打哈哈,“我就是来问问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一块儿点点夜宵。”

“营养师让我别吃夜宵。”

“哦,哦,那算了。”经理人缓解尴尬失败,往屋内瞄了一眼,飞快地溜了。

屋内最后一点旖旎氛围也被破坏,比禁欲更难受的大概就是反复起起落落,骆佑潜也不想折磨自己,刻意避开和陈澄的肢体接触,总算是把这天晚上挨过去了。

***

翌日。

骆佑潜没有比赛,原本打算带陈澄去街上转转,当作旅游了。